许听蓉已经在走廊的休息椅坐下,见她出来,立刻伸手将她招到了自己的面(miàn )前,一番(fān )上下打量之后,才开口道:我有快五年时间没见你了吧?你也是的,回到桐城,也不(bú )来看看我(wǒ )和你爸爸,就这么不想见我们啊?
许听蓉这天被容隽气得够呛,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没(méi )睡着,到(dào )了第二天早上,眼睛底下就多了一圈明显的黑色。
容隽再度冷笑了一声,她看到又怎(zěn )么样?就(jiù )算她看到,她也只会无动于衷她就是这样,永远都是这样,不分好坏,不知好歹——
女人要那(nà )么高的事业成就有什么用?谢婉筠说,为了事业放弃婚姻和家庭,放弃你,值得吗?
好啊,到(dào )时候你们俩可都得陪我去。谢婉筠说,不然我可吃不香的。
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,只(zhī )可惜,他(tā )的打算并没有实现。
哎——谢婉筠还想说什么,乔唯一已经转身就走出了病房。
乔唯(wéi )一刚要回(huí )答,就听容隽笑道:这哪是需要您操心的事呢?您就安心地把身体养好,其他都都交(jiāo )给我,还(hái )有什么不放心的呢?
乔唯一脸上原本还挂着笑,却在他走进来之后渐渐消失,恢复了(le )惯常的冷(lěng )淡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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